Quantcast
Channel: 獨立媒體
Viewing all 17568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

元朗區議會再拒提反送中 民主派離席抗議

$
0
0
內容: 

民主黨元朗區議員黃偉賢

(獨媒特約報導)元朗區議會文康、社區服務及房屋事務委員會今日開會,民主派要求在會上宣讀有關《逃犯條例》修訂的聲明,被主席拒絕。

在6月25日的元朗區議會會議上,主席沈豪傑抽起民主派提出要求撤回《逃犯條例》修訂的議程,更表示自己遭受壓力,因此不希望區議員在大會內再就議題作出討論。在今日的文委會上,委員會主席湛家雄指大會已決定不再就《逃犯條例》條訂作出討論,因此文委會亦會跟從該決定。

元朗民主派區議員在上星期四通知區議會秘書處,希望在今天的文委會委員提問(即第三項議程)前宣讀聲明。秘書處當時通知民主派議員,如是有關《逃犯條例》的聲明,就不可在會上發表。文委會主席湛家雄在會上表示,會調動委員提問議程,由第三項調後至第十二項,即議程的最後。

民主黨黃偉賢提出規程問題,指在5月7日曾在文委會會議內,在委員提問前宣讀有關《逃犯條例》修訂的聲明,不解為何今天湛家雄不依照上次的安排,「硬要將聲明放到最後,無非都係想流會」。湛家雄回應指,會議規程早已制定,不能把宣讀聲明的部份再加入議程內,自己並沒有受到任何壓力。黃偉賢指,議程內並沒有「寫實」宣讀聲明之事項,這表示主席可決定議員在何時宣讀聲明。

在4月16日的大會上,建制派議員曾離席造成流會,令民主派無法順利宣讀聲明。黃偉賢坦言主席並沒有提出合理理由為何要將聲明放到議程的最後,亦預料今天在民主派宣讀聲明時,建制派同樣會製造流會。黃偉賢發言期間,工聯會姚國威離場抗議表示不滿。

IMG_0699
工聯會姚國威離場抗議。

民主派麥業成追問湛家雄是不是受到中聯辦的壓力,湛指「任何時候政治議題都有壓力,點會冇壓力呀」。黃偉賢再追問湛家雄有沒有受到任何政黨及政府的壓力,要阻止區議會討論《逃犯條例》修訂,湛家雄否認,但堅持把宣讀聲明放到議程最後,「主席有權力決定幾時讀聲明」。

IMG_0714
民主派於公眾席旁聽會議。

民主派區議員麥業成、黃偉賢、陳美蓮,及增選委員黎國泳、康展華、伍軒宏離席抗議,再到公眾席旁聽。他們旁聽期間,發現湛家雄使用舊議程開會,開會15分鐘後在席議員仍然未有發現。民主派在旁聽席提醒湛家雄,遭在席議員叫「收聲喇你!」下午4時20分,在席議員及委員只剩下10人。4時30分,主席宣佈流會,醫管局代表和在席議員進行非正式的「交流」。

記者:黃雅文


監警會將撰示威報告、設調查小組 避談是否取代獨立調查委員會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獨立監察警方處理投訴委員會(監警會)今午召開記者會,表示會編寫實況研究報告及成立調查小組,全面審視6月9日至7月2日期間的示威活動。

監警會主席梁定邦表示,示威者連日一直和平示威,不明白昨日有示威者衝擊立法會綜合大樓的原因。他又指,監警會成員昨日亦有參與遊行,作近距離觀察。

IMG_6703
監警會主席梁定邦

梁定邦指,截至6月28日一共收到110宗投訴,一半牽涉個人直接投訴,其餘則是從第三者角度作出投訴,並指大部份投訴屬零碎的片段,當中27宗為記協轉介的投訴。他指需要聆聽各持份者的故事,整合及了解示威活動的整體情況,故監警會將會繼2011年時任國務院副總理李克強訪港後,第二次編寫實況研究報告書。梁定邦解釋,報告書由監警會副秘書長(行動)梅達明負責統籌,內容將會詳細審視由6月9日至7月2日期間的示威活動,並於6個月之內提交報告,向行政長官林鄭月娥及警務處提出建議。

另外,監警會亦將會成立特別小組調查投訴個案。梁定邦強調,每一宗投訴都會專門由監警會成員跟進。他重申,處理投訴需要理解示威活動的全貌,歡迎警察、記者及市民透過電郵、電話,甚至會面「講你哋嘅故事」。梁又透露,調查小組將直接向助理警務處處長交代,警務處處長盧偉聰已承諾會如實提交需要資料,「支票已開咗俾我,唔兌現我會再出聲」。

監警會秘書長俞官興則表示,所收到的投訴個案涉及483人,當中投訴內容包括行為不當、毆打、疏忽職守及粗言穢語等等。

IMG_6706

多名記者問及監警會是否以調查小組取代成立獨立調委員會,調查小組又是否有傳召證人的權利。梁定邦多次避談,稱自己只是執行監警會的職務,沒有權設立獨立調查委員會,「你要問特首」,並承認調查小組沒有傳召證人的權利,「我哋咁耐都冇出過一張傳票」。

調查小組的權力及搜證能力成疑,監警會副秘書長(行動)梅達明回應,「只要能夠找出事實,我都會去做」,促請各方配合調查給予資料,強調會多方面分析所得資料的真偽,監警會亦會保密資料。

對於監警會在新聞稿上,表示「同聲譴責」示威人士衝擊立法會大樓。梁定邦稱是「中性的表示」,認為大家都見到示威人士作出大量毀壞,「我哋只係講呢樣嘢」,他不評論警方是否故意設「空城計」。

記者:周頌謙

元朗網民自製連儂牆 近百人留言「香港人加油」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有20多個網民今午自發於朗屏西鐵站外天橋自製連儂牆,讓反對《逃犯條例》修訂的市民和近日運動的參與者留下打氣字句及意見。

民建聯北朗社區主任林偉明其後在連儂牆旁收集「強烈譴責暴力衝擊立法會」的聯署,並與在場人士發生口角,警方到場調停。立法會議員鄺俊宇、元朗區議員杜嘉倫、黃偉賢亦趕到現場支援。接近晚上8時,在場打氣人士有100人,議員向途經的市民解釋網民為何自發是次活動,重申不需要擔心會有混亂場面。

DSC05150
民建聯在旁譴責暴力衝擊立法會。

晚上現場氣氛平靜,網民用紙皮自製連儂牆,有途經市民停下,在紙上寫上「香港加油」,貼到連儂牆;亦有市民自發製造手舉牌,寫上5大訴求及加油字句,及叫「香港人加油」等打氣口號。當有人走來指罵,在場的年輕人叫冷靜,「佢哋過嚟撩事鬥非㗎咋」。

DSC05148

其中兩名發起是次活動的網民,是同樣23歲的伍先生和何先生。他們指今次活動希望給市民一個機會,留下一些打氣說話。何先生指,近日的確有不少負面情緒,更有生命消逝。他相信抗爭的路有喜有悲,現在希望帶一些正能量給大家。他提到昨天有義士衝擊立法會,網上有些言論指「和理非」和「勇武」出現分化,及不會再有民意支持的說法。何先生希望透過網絡的動員,令市民和參與運動的人知道,「仍然有好多人撐住大家」。

伍先生指網民中午3時已到達朗屏天橋擺放自製的連儂牆,民建聯其後到場,更不斷譴責學生,最後鄺俊宇到場和街坊解釋情況。他指有很多參與者仍然堅持五大訴求,惟政府一而再、再而三沒有回應,林鄭月娥在凌晨4時召開的記者會只在譴責示威者的行為,完全對多日來市民的訴求置之不理,他認為是制度的暴力。

DSC05152
(左起)何先生、伍先生

記者:黃雅文

網民疑欲輕生 市民自發金鐘尋人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今早網上流傳有反送中示威者欲輕生,網民自發到金鐘一帶尋人。民主派立法會議員取消原定在上午十時半到特首辦抗議的行動,到金鐘海富中心、太古廣場等地搜尋。近中午,公民黨立法會楊岳橋在 facebook 專頁稱已尋回該示威者,並已有朋友陪伴。

民主黨鄺俊宇對記者表示,金鐘太古廣場和中環國際金融中心的天台已關閉。余若薇、譚文豪、郭家麒和莫乃光則在太古廣場內搜尋。余若薇對記者表示,曾私訊對方,稱對方曾作回覆,相信對方目前仍然安全。

【更新】下午近2時,立法會議員楊岳橋在Facebook專頁指已尋到事主,他已在有人陪同下到達安全地方,情緒穩定。

IMG_0658
Kenny

有網民自發到場尋人,並在金鐘政府合署外把守。市民 Kenny 手持「JJ Chan,我們需要你」的標語。他表示,作為香港人或是一個人,立場如何都有責任去協助及盡最大能力阻止不幸的事情發生。他表示不相信以死相搏能迫使政府回應訴求,「三條人命,都無回應過」。

Kenny 呼籲示威者不要「想埋一邊」,7月2日起床時想起林鄭月娥的說話時,感到很大的無力感,希望香港人能繼續堅持下去。「我們未來還有很多路要行,希望大家加油,如果攰,先休息一下。」

IMG_0657

Facebook 「西環變幻時」群組管理員戴毅龍亦在太古廣場現場,他對記者表示,並不認識當事人,但在今日凌晨三時,收到對方的私訊,包括有遺書內容。戴立即相約對方聊天及飲酒,但對方只欲加入西環變幻時群組,在進群後再次張貼遺書內容。

IMG_0661
戴毅龍

記者:麥馬高

梁美芬夥法律界譴責暴力衝擊立會 民陣成員狙擊:有人要跳樓,你仲開記者會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建制派法律界人士下午在立法會開記者會,發起「向暴力說不」聯署,譴責日前衝擊立法會的反送中示威者。經民聯立法會議員梁美芬指,超過130個律師、法律系學生和年輕人參與聯署,形容是「跨世代的聯署」。

在記者會期間,民陣副召集人陳皓桓已在天橋高呼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民陣成員洪俊毅則斥「有人要跳樓呀,你仲去記者會,咩咁重要呀?」

記者會結束後,梁美芬再遭市民及民陣成員狙擊,陳皓桓和洪俊毅要求和梁美芬理論。梁美芬沿添美道走向中信大廈,多次反問追罵她的市民是否中國人,和是否懂得法律。陳皓桓問梁是否基督徒,洪俊毅則怒斥梁竟在人命關天時開記者會。梁美芬一度欲乘的士離開,但的士表示不載客。她又轉入中信大廈,記者及示威者緊隨其後,梁美芬唯有離開,最後在助理及保安保護下進入立法會。

在記者會上,身兼基本法委員會委員的梁美芬強調,香港是法治社會,聯署是希望向公眾表達「對暴力說不」。她又讀出聲明,指闖入立法會的人用黑色噴漆塗污會議廳主席台上的區徽和撕掉《基本法》,已撼動一國兩制的底線。

梁美芬認為,7月1日是立法會176年歷史上最黑暗的一日,強烈譴責暴徒用粗暴行徑破壞立法會。她認為,暴徒的行徑已超出反對《逃犯條例》修訂的範圍,竟在會議廳內揮動港英旗幟,「係別有用心的政治主張」。梁美芬表示,其辦事處的職員昨天轉到地區辦事處工作,呼籲當日曾參與和平遊行的市民,應該和暴徒劃清界線,不應縱容暴徒。

IMG_0694

對於有示威者爭取2020立法會全面直選,梁美芬表示沒有可能,呼籲示威者應先了解香港制度,並指香港在2015年時曾有機會行前一步,但遭到反對派否決政改方案,「仲違法爭取」。

記者又問到,會否向政府要求正式撤回修例,梁美芬回應稱,政府已作出重大妥協,重申撤回和暫緩沒有分別,「中美係貿易戰中都知道政治要妥協」。梁美芬表示,政府為了不令不同政見的市民再發生衝突,已暫緩立法工作,「但法治唔可以妥協,暴徒要對所做的事承擔後果。」

參與記者會的還有身兼嶺南大學校董的陳曼琪,她表示反對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應該由法庭作出公平公正的審判,其次是監警會已經可以作出調當的調查。她質疑,成立獨立委員會是有政治成分,無助緩和社會氣氛,希望現時能將法治回歸法律,共建共融社會。

記者:麥馬高

反送中G20眾籌登報廣告展 「在絕望之際感受團結的力量」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網民於上月底發起眾籌,於G20峰會舉行期間在各國報章刊登公開信,呼籲國際社會關注香港的《逃犯條例》修訂,數小時內便籌得670萬。

「反送中國際資訊台」昨日起至7月7日,於灣仔富德樓舉辦「Stand with Hong Kong at G20全球報紙集合展」,展出6月27至29日於13個國家共19份報章上刊登的公開信。

IMG_4545

主辦單位反送中國際資訊台向獨媒表示,今次眾籌登報代表著一種香港前所未有的抗爭形式,值得紀錄和思考,行動不再只有遊行、佔路、肢體抗爭,同時亦有文宣戰、輿論戰,漸漸展示出「去大台化」和「去組織化」的傾向。他們指,活動由網上發起,所有人均為「參與者」,運用各自的專業技能達成了這件看似不可能的事,雖然距離達成這場抗爭運動的目標尚遠,但單看登報活動的成果,實在足以令香港人感到自豪和鼓舞。

他們希望透過展覽,讓香港人見到報章的實物,以及其他未有刊登的設計,與這場屬於大家的民間活動聯繫起來,達至林鄭月娥口中的「We Connect」。另外,他們希望展覽可以提供一個實在的空間,予香港人思考這場抗爭運動的意義,在絕望之際感受團結的力量,思考未來的路。

IMG_4562

他們認為相信當政府漠視民意,侵犯港人理應享有的人權和自由時,港人便不得不將抗爭帶到國際舞台。他們認同得到國際關注是港人的籌碼,但運動要取得成功始終需要靠港人自己的努力。

他們尚未有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但肯定會繼續支持這場抗爭,而已收集回來的報章將會存檔,作為這次歷史性活動的證據。

IMG_4584
黃小姐

參觀展覽的黃小姐指,雖然登報的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但能夠反映香港人的團結,是在運動中無門求救的唯一方法。她表示見到在短時間內眾籌到大量金額登報,覺得很感動,至少可以做一些行動去發聲。黃小姐指,今次反送中運動的感受比雨傘運動更大,她本來在外國讀書,因為反送中運動而回港,她認為香港社會在這場運動中存在「平行時空」,總會有部份人處於不理會的態度,她也希望今次眾籌登報所反映的精神能喚起社會更多關注和了解。

IMG_4578
黃小姐和張先生

同來觀展的黃小姐和張先生表示,相信登報可以有「入屋」的作用。他們對運動現時的發展感到無奈,覺得付出得不到相對的成果,不過對於登報行動感到鼓舞,希望運動能維持下去。他們認為,眾籌登報能夠讓外國人從香港人的角度了解事情,而不只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去理解。他們指反送中是最多香港人參與的政治運動,未來發展有很多未知之數,但有可能帶來改變的都值得一試,如果將來再次發起眾籌登報也會支持。

Stand with Hong Kong at G20 全球報紙集合展
日期:2019年7月2日至7日
地點:艺鵠藝術空間(灣仔軒尼詩道365-367號富德樓6樓)

IMG_4572

IMG_4549

IMG_4540

記者:胡伊汶

非法的政府,民主的革命

$
0
0
內容: 

七一當天青年闖進立法會,林鄭政府指責為犯法暴徒。其實呢,林鄭政府本身就非法,是個零合法性(legitmacy)政府。[1] 一個政府有權管治的話,理據只有一個:就是人民授權你。你特區政府,連你所謂中央政府,何曾有人民授權?沒有的話,你們就是國之大盜,本該滾蛋。不滾蛋而佈下空城計、故意棄守立法會來算計青年,就更爲歹毒。

昨日衝入立法會後,占領者在立法會宣讀了五點要求,包括 2020 年實行雙普選,顯示作者是有目標的反叛,而非漫無目標的發泄。[2] 此外,又有人分別貼出兩份宣言。其中的《香港己亥宣言》指出,「香港人民將以追求及保護其生而俱來之權利為己任,包括……真正代表港人之政治制度。現行社會約法失效、倒行逆施,須由港人重新修訂香港憲法,確切落實港人治港高度自治」。[3]

民主革命的權利

上述宣言也提到革命二字。的確,不論是自由主義還是(歐洲意義上的)社會主義,都承認人民革命之權利。《美國獨立宣言》說:「任何苦難,只要是尚能忍受,人類都寧願容忍……。但是,當……政府企圖把人民置於專制統治之下時,那麼人民就有權利,也有義務推翻這個政府」。

青年在七一的行動,還遠達不到這個程度,只是一次特別强烈的抗議。林鄭如果尚有絲毫羞恥心,應該聆聽。可是她繼續攻擊青年佔領者為暴徒。但青年人破壞的主要是非法政府的標誌,不可厚非。的確另有些人隨便破壞,但很快給其他人阻止。這個克制住隨便破壞的力量,便是健康力量。而一時衝動隨便破壞的青年,也很快接受規勸。我們不能只看到消極面,而看不到更大的積極面。我們也看到了大群佔領者強把四位不肯撤退、寧願送死的戰友擡出來的動人一刻。

但是,不是説好「兄弟爬山,各自努力」嗎?不是説好「不阻止」的嗎?爲何終於阻止呢?更有趣的是,打破承諾之後,都無人(連被阻止的人在内)譴責去阻止的人。大家都知道阻止者做對。上述所有互相矛盾的場景,或許正正給這場運動提出一個尖銳問題:社會運動的歷史任務是變革舊社會。如此重任,怎麼可能單靠幾句成語,幾句俏皮話,就能夠成功呢?的確,有些時候,需要大家「先投入戰鬥,然後再看分曉」(拿破侖語);但正正爲了準備這個關鍵時刻,民主派有很多時候也需要大家「先投入商討和辯論,再投票定意向」的。

衝進去,之後呢?

七一佔領立法會,常被拿來和太陽花運動相比。兩者當然有相似之處,但也有相異。群衆衝進去之後,似乎更多是各自爲政,所以才會出現一些沒有意義的破壞。但是爲何衝進去之前,沒有好好商量過《之後怎麼辦》呢?爲何對於佔領之後的劇本,沒有事先求得共識?太陽花學生佔領立法院之後,秩序井然,且進行了民主商討。這個場面并沒有在七一立法會發生。好在青年中還有健康力量,否則,讓自發的破壞力量主導了運動,便更難與太陽花運動相比。

瑕疵難免,但如果總結經驗,難道不應該問:「兄弟爬山」,的確可以各自努力,但衝入立法會也可以嗎?

這兩天在網上好多辯論:這邊說,立法會有排都不會開會,衝進去為了什麼?佔領了又可以點?那邊說:你們忘記五點要求一個未達到,所以唔該唔好屌。

眼前我們當然應該首先譴責林鄭的非法政府。其次,青年佔領立法會也是出於一種義憤,且是很多人共有的義憤。這就是爲什麼,即使有了前晚的事,仍然很多成年人同情青年。統治者與被統治者,兩大陣營對抗已然形成,不論你喜歡不喜歡。在人民那邊,當然要聯合抗爭。但作爲「同路人」,並不代表彼此之間只能「百分百支持,不可有不同意見」。事實上,正如上文指出,佔領者自己也不是鐵板一塊,也短暫出現矛盾。

民主的好處正在於:不同意見,可經平等商討、民主決策、然後聯合行動來解決問題。無論誰是誰非,但意見多元、集思廣益總是可以把事情做得更好。那種「同路人就不可互相批評」— 那是小學雞水平。

自了漢還是真公民精神

這次七一佔領出現局部散亂情況,背後其實顯示一個更爲深層問題,一個很多代人都有的文化習慣:很多人覺得民主是好東西,卻難以令各種意見和平共存、求同存異,相反,一有分歧便敵對起來,所以不想敵對的話,就寧願做各自努力的「自了漢」。但「自了漢」是建設不了民主共同體的。只有真正的公民精神和公共辯論,才能建設民主。

七一佔領立法會,其實不是單一事件,而是充滿矛盾和張力的各種事件的總和。裏面有健康力量,也有不很健康的力量。新一代能否在將來有真的突破,決定於前者能否壯大。而壯大的前提,就是發揮理性和民主習慣,克制情緒。新一代的義憤可以理解,值得支持。不過,話説回頭,義憤可以成就好事,但那需要理性的配合。否則容易落入歧途。

要民主,有時候的確需要革命;但不是任何革命,不是任何推翻政府的行爲,都是民主革命。民主革命是用一種好制度來代替專制,所以,民主運動首先一定是促進平等和多元的健康力量,而非相反。如果相反,那只是傳統社會的易姓革命—幾輪暴力之後,只換皇帝,而制度依舊。我們現在就要警惕偏離,因爲華人受專制文化影響很深,民主習慣不容易培養,稍有差池便落入追求易姓革命的窠臼。今日那些無恥保皇黨,當年也不正是反抗壓迫者嗎?這個歷史教訓,難道不夠新鮮?

[1] 其實我認爲翻譯為「正當性」較好。
[2] 香港電臺電視部的報道
[3] 連登

昨晚發夢:青年嘩變 殊死一戰

$
0
0
內容: 

超級長文,慎入

回歸22年,立法會真正的變天,2014年佔領中環以來,民憤一直沒有處理,終於出現了青年嘩變,殊死一戰的局面。立法會的設施破壞的震憾力,遠不及年青人賭上明天命的震憾力來得悲壯與撼動心靈,大家以肉眼看表面時,嘗試打開您的心眼,看看香港發生甚麼事?

法國大革命精神

7月1日,在遮打道與金鐘之間,還是選擇自己去金鐘看一看。當去到現場看過一班年青人的付出,作為成年人,哪種無地自容的地步,比起考第尾被恥笑超出何止十倍。踏入金鐘,一班年青人第一件事向在場人士派口罩,目的是保護在場人士,避免被拍下容貌。當入夜後,氣氛轉趨緊張,一班年青人開始在場大叫要水樽,紙皮,接著不足一分鐘,全場人像生力啤競飲大賽一樣,飲掉手上的水,交了空樽予在場的年青人。然後,數個看來弱不襟風的少女,像我們過去暑期工當包裝女工一樣,以紙皮包膠樽,做成一個又一個的盾牌,然後走向煲底,給前線的青年。他們這種行為,活像工蜂抵擋黑蜂侵襲家園一樣,明知是以卵擊石,還是向前衝。

活了接近半個世紀,人生第一次明白甚麼叫征在當場!到底一班年青人有多愛自己的家園,才會作出這種死命相搏的行為?到底一班年青人有多絕望,才能併發人生最大的勇氣,向極權專政者,作最後的怒吼?看到這裡,哪種傷心的程度,比起父母辭世更悲痛。為甚麼你們可以為我們這些遊行撚(連登仔賦予參與遊行人士的名詞,絕無任何惡意)付上一切,我們只是行兩步就覺得自己付出了很多?

當時在場唯一可以做,就是坐在一角讓眼淚緩緩留下。不久後,一位相信只是中三的男學生,向我遞上紙巾,坐在我一旁,脫下口罩向我微笑。我問他們,你們有嬲過我們這一代嗎,他說:「叔叔,我們從來沒有,每個年代都有爭取過,只是你們不成功,做不到不能怪你們,你選擇在這裡已經很好,已經是支持我們,每個人能夠付出的代價都不同。我們與你們世代不同,對於這個政府的不仁,我們真的受夠了,我們知過一切的後果,但不同人真的有不同選擇,面對這暴政,這是我們唯一可做的。」他的懂事、理性並不是受煽動,也不是受人影響。今年恰巧是法國大革命230週年,法國大革命提倡「自由、平等、博愛」這批香港兒女,在香港失去自由、平等之際,他們還懷有一顆博愛與善良的心,守護卑微的訴求。他們所展示的精神面貌,乎合了法國大革命鼓吹的普世價值。

在這悲情與激情的平衡時空,想到在家等我的妻子,還是拖著無奈與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這虛幻的現實坐上地鐵歸家。回頭最後一眼望著年青的面孔,仿如看著父親的棺木送進火化爐一樣,父親火化得到解脫,這批年輕而善良的小蜜蜂,卻仍拼盡生命範圍的精力,撞擊暴力政權。我們這樣腐化的社會,為何仍有這批小天使,肩重責,巾幗亦仁傑,守護我城。回望家中睡著的妻子,重覆想著現場的環境,連電視也不敢再開。我在美化暴力?不是,這是我的肉眼與心眼看到的真象。

暴力與暴淚之別

立法會打爛玻璃、三位權貴主席的相片被打壞,立法會會議廳被塗鴉,在電視上重覆又重覆,不作詳述。他們爆立法會玻璃門行為是否暴力,當然不可以說是斯文。他們刑事毀壞是鐵一般事實,可是他們的暴力,是向死物,不是向人類。暴淚的人經常都會向他人施予暴力,令對方受傷,而這批青年,被哪位香港母親施以最嚴重的家暴,很可惜哪位家暴母親沒有被拘捕。有些人會說,我們同情示威青年,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我倒也想問,暴淚的香港母親指令警隊鎮壓示威者,還有一班建制派的道德塔利班叫大家同情,是否他們因為對得家暴母親太耐,出現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如果不是,為何哪些專貴的立法會議員,苦撐家暴母親不敢講番句人話?

若這批青年是「暴徒」,為何要攻入立法會,直截了當將武力升級,就簡單容易得多。今年是五四運動100週年,維穩團體高呼學習五四精神,當年的大學生,是火燒趙家樓,痛打狗官,暴力程度遠超於7月1日的香港青年。立法會的文物貼下切勿破壞、飯堂內的汽水付款,連逃難乘坐地鐵,也放下硬幣。在衝擊過後,「暴徒」自發返回清理現場,回復市容。在舉世的人類歷史中,恕我才疏學淺,一生也未嘗在任何典籍中,出現過這樣的「暴徒」。相信香港首屈一指的殿堂級精神科權威——麥列菲菲教授,從弗洛依德(Sigmund Freud)到馬斯勞(Abraham Maslow)學說,也未能解構這批「暴徒」的「暴行」。

天職與家眷之間的選擇

到底一個人要有多大的勇氣,才會寫下遺書,以必死的決心闖入立法會?
到底一個父親要有多大的勇氣,放下兒女,堅持留守到最後一刻,畢生染上「暴徒」之名?
到底一班相識不久的青年要有多大的勇氣,在生死關頭回到最危險的現場,拯救四個決志尋死的同伴?

由自己親手回顧一生,並寫下最後一頁,然後反覆思量有誰還需要交待,這種結束人生報告,沒有寫過遺書的人,根本走不進他們的心坎,這班「暴徒」,以人生最嚴重的暴力,對自己自殘。7月3日在全城大圍捕的同時,一班自發的市民,四出搜羅想對自己施予暴力的「暴徒」,護士跪救政府放過「暴徒」,聆聽他們的聲音,消防員描繪一幅價值連城的圖畫,與「暴徒」同行。過去的工作,曾經處理自殺個案,要打破他們尋死的信念,需要很長、很長時間的耐心聆聽,陪伴。這不是專業訓練的處理問題,而是心靈觸動的人性問題。

男兒天職保家眷,一位年青父親要放下自己的兒女與妻子,同生共死地留守本來屬於人民的立法會。「老竇畀唔到啲咩你,睇吓老竇今日做咗啲咩,睇吓對你哋嘅人生有咩參考,對與錯我唔敢講,自己諗吓!」(發夢時《蘋果日報》的當事人訪問)對與錯不敢批評,這位「暴徒」的說話,肯定是十年來,立法會內最具影響力的三言兩語。

本來已逃生,但仍然重回現時,與同袍同生共死,將求死的四位同袍,「暴力」地拖走,活像電影《十萬火急》中,劉青雲與方中信,聽到人叫救命,重回火場救得一命得一命的情節。套用劉松仁的對白:如果佢地有事,我地今晚真係瞓唔著。這班「暴徒」真有組織,所有同黨一起徹退。

DQ倖存者的蛻變

過去民主派的碎片化,社運的私怨,令香港民主運動四分五裂。的確,泛民議員的溫吞,面對保皇黨暴徒議員的制度暴力,不像年青人勇敢。他們在殖民地時代長大,學會了議事質素及守規則。打茅波的保皇黨暴徒議員,看準了他們未嘗面對極權,用盡一切方式進襲。在立法會日益被極權蠶食,他們仍信奉獅子山精神,叫人守法,對稍為升級的肢體衝突,立時割蓆,傷透了年青人的心。2014年佔領運動示威者爆玻璃門,張超雄阻止示威者,但他沒有篤灰,沒有一名被捕的人,是張超雄報警。2016年旺角騷亂被定性暴動,他們也有譴責示威者,DQ六位議員時,大家也做得不夠。這兩年多以來,香港民主運動處於一個比1987股災更嚴重的低谷。

他們被保皇黨暴徒議員欺壓得退無可退,就是這兩年的議會欺凌,這批DQ倖存者作出了巨大的蛻變。面對納粹式的極權進逼,他們發揮了邱吉爾式的勇武,連結公民社會,像諾曼弟登陸戰一樣,守護香港最後防線。溫文爾雅的郭榮鏗,用他鋒利無比的言詞,在議會痛擊法利塞暴徒鼠王芬。

張超雄與毛孟靜仍舊像雨傘革命一樣,默默在前線遊走。不要忘記,張超雄還有一位身體弱能的女兒,需要他照顧,在女兒與青年人之間,他選擇了年青人。毛孟靜含淚向示威者要說坐十年哪一句,威力滲透了家長,毛姨姨才是真正的師奶殺手。當郭家麒、鄺俊宇、林卓廷、許智峯、朱凱迪、陳志全、范國威、尹兆堅等全部開上前線,保護每一位示威者,他們亦感受得到。不知多少次看到譚文豪與楊岳橋和警察談判,保護市民。身患重病,被保皇黨暴徒畜牲議員滅絕人性攻擊的陳淑莊,參與遊行活動站台,很想同陳淑莊講,顧住條命。逆流大叔胡志偉的英勇事蹟,6月12日已看過。雖然大家未必認同黃碧雲,但7月1日的酒會上,她的邪神獅吼功,令家暴母親尷尬非常。

這次Water movement,他們是阻止大家衝立法會,為的不是選票,而是年青人的安全與前途。由運動一開始到7月3日,始終與群眾連成一線。橡膠子彈與催淚彈在前,他們沒有一刻退縮過,兵兇戰危時,與何韻詩一樣,站在人群前保護青年人。他們沒有衝,難道郭榮鏗的演說不勇武?面對隨時失控的警察,他們受傷的風險也一樣。當大家面對生死關頭,楊岳橋與郭榮鏗的法律知識是極其重要。在緊急時期救傷,郭家麒與陳沛然一樣,是有能力救死扶傷。《留候論》對於勇武,用五句形容:「天下之大勇者,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挾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行動可以勇武、志向可以勇武,但絕不是口頭勇武。他們保護年青「暴徒」,在前線也表現出勇武一面,只是大家演繹方式不同。

大學校長,你們在哪裡?

當中學校長聯署要求家暴母親收手,一眾大學校長活像潛水俠(近年譯水行俠)一樣,潛藏於深海之中。2014年雨傘革命,港大與中大校長還會到現場阻止學生衝入政總。今日呢,除了科大校長史維的聲明像人話外,其餘的校長不堪與墮落,與蔡元培相比,思想與品格足足落後了100年。當然浸會大學副校楊志剛泯滅人性的言論,更加是大專教育的可悲。套用前港隊隊長陳偉豪,回應梁孔德設立大灣區足球聯賽的比喻:「香港球市唔好就放棄,唔通我生個仔出黎,佢唔叻我就唔要佢?」很記得鄧鏡波學校先師王則仁的名言:「好的學生要教,壞的學生更加要教,我們做老師唔教,還有誰教他們?」慈幼會鮑思高精神是慈愛青年,我們的神父除了照顧好學生,也會到監獄探望誤入歧途,被社會離棄的真暴徒舊生。在這段風雨飄搖,大學校長們,你們去了哪?需要學生去警署失踪人口組嗎?你們這樣的行為,連教中學也未夠資格!因為,你們不知道身教為何物。

獅子山精神 請放上山上

根據《立場新聞》評論員區家麟的撰文,家暴母親用了20次「暴徒」,形容7月1日衝入立法會的青年。這篇文章,窮我一生之力,我也只用了18次暴徒這詞彙,家暴母親的確是可以列入健力士世界紀錄,如何將家暴母親作物種分類,我像李小龍讀得書少唔識,對住佢,只可以講一句:「Be water」。以唔好再同我講啲死人獅子山精神,朝返工望住獅子山都係塞車,班後生忍左好多年,佢地要公平、自由呢啲一出世就有既普世價值,唔係剩係識搵錢、買樓。獅子山精神既奴性,佢地唔會接受,留返黎拜山講啦,佢地要撤回惡法,撤銷暴動定性,釋放示威者,家暴母親下台同埋真普選。他們不是暴徒,在雞蛋與高牆之間,我會堅定地守護這批真心愛護香港的兒女。

夢醒,返工啦廢中,因住比人拉呀,幾十歲人勞力士都無一隻,紅酒又唔識飲,歐洲車都無架,死返去搭地鐵迫車啦!。放工返屋企記得卜定機票同老婆去旅行呀!

多麼荒誕而真實的夢境!


沉著應戰 攻下117個區議會選委席位

$
0
0
內容: 

(攝影:Alex Leung)
題為編輯所擬。

過了七一,林鄭已經在警察支援下站穩陣腳,街頭抗爭發揮的能量亦達高點,短時間內剩下的變數是體制精英叛變,例如問責官員和行政會議成員辭職。我認為可能性甚微。

但我們不是沒有機會的。要令體制精英分裂的下一個關鍵點是區議會選舉,若反對派在港九區議會議席均過半數,將可全數贏取117個選舉委員會席位,將更有條件觸發體制精英分裂和權力重組。因為在下屆特首選舉時,反對派控制的選舉委員會人數將非常接近600。

中共和林鄭為了阻止反對派在區議會選舉大勝,很大機會兵行險着,在十一月前刺激起更嚴重的暴力衝突,然後在選舉中打城市安全牌。其中一個刺激的方法,一定是以暴動罪檢控612或71抗爭者。

我們必須沉着應戰。

立法會大樓消防系統受損 十月前不能開會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行政管理委員會今早開會,地點轉到金鐘政府合署46樓。行管會委員黃碧雲在會後指,立法會大樓10月前都不會召開任何會議。

行管會成員之一黃碧雲指,立法會大樓的消防系統遭到嚴重破壞,包括供水和警鐘等均未能運作,目前大樓違反消防條例,不能正常運作。她表示秘書處已安排職員、議員和議員助理在今早十一點到下午五點回到大樓,收拾物品離開。黃碧雲亦指,立法會的點算人數、投票系統和光纖遭破壞,重新接駁需時,秘書處目標在10月前完成搶修基本設施。

黃又引述會上曾討論能否將財委會沒有爭議的民生項目作書面傳閱,黃碧雲表示民主派還未就書面傳閲作商討及達成共識。她認為如果未能達成共識,便絕對不能執行,「邊啲係爭議呢?大家睇法都唔同。」她強調會小心處理是否執行書面傳閱,「但都唔想影響民生撥款。」會上又曾討論是否應另覓地方開會,但委員一致認為不可行。

委員在開會前先視察立法會的「損壞」情況,包括主席梁君彥、秘書長陳維安、李慧琼、陳克勤、謝偉俊、馬逢國、麥美娟、黃定光和黃碧雲,早上九點半先在大樓內視察。

IMG_0720

記者:麥馬高

大埔區議會拒討論《逃犯條例》 民主派抗議、建制派主席休會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大埔區議會主席、民建聯黃碧嬌,拒絕把大埔民主聯盟提交,與《逃犯條例》相關的二份文件、三個動議,列入7月4日區議會大會的議程。民主派議員今日會上要求黃碧嬌交代,黃重申主席有權拒絕,又稱與地區民生無關。民主派議員連番抗議,最終黃碧嬌宣布休會。

大埔區議會今早9時30分舉行會議,主席黃碧嬌向在坐的議員派發作解釋文件,稱政府已作充分解釋,沒有討論空間,以及《逃犯條例》非大埔地區內事務,所以拒絕泛民議員的動議。黃碧嬌又稱,根據《會議常規》第17條及第6條第2項,指主席有權否決議員提岀的議程,且區議會職務主要是就地區民生福利向政府提供意見,認為大埔民主聯盟提出的動議,與區議會職務有所抵觸。

民主派議員連番質疑,指上屆區議會、時任大埔區議會主席張學明曾將「反佔中」列入議程,認為黃不及上任主席,黃回覆稱「我有我自己主持的風格」。旁聽席坐滿建制派支持者,更有市民拍手,新民主同盟大埔區議員關永業要求主席處理,但黃認為拍手無阻礙會議進行拒絕處理。

IMG_0135

多名民主派議員繼續追擊,連番疊聲。關永業指稱《逃犯條例》與民生事務無關說法危險,認為很多在區議會討論的議題都可以合乎這說法,是否代表日後這些議題都不能討論。埔向晴天大埔區議員劉勇威批評,黃碧嬌不當泛民議員為人,阻礙議員發言。

副主席、民建聯區議員鄭俊平要求議員得到主席批准才可發言。惹來泛民議員不滿,批評鄭俊平也沒有得到主席批准發言。爭議期間,旁聽席一直有市民叫囂並對民主派議員作出侮辱,包括稱其為「白痴」、「廢柴」及「廢人」等。不過主席並沒有處理,區政聯盟大埔區議員區鎮樺多次舉手要求處理,亦遭黃碧嬌無視。

黃碧嬌表示若再岀現疊聲,便會暫停會議。話畢區鎮樺立即疊聲要求主席處理,主席即時宣佈休會五分鐘。余智榮表現激動,站起並把手上文件扔到桌上,稱民主派議員沒有誠意進行會議,轉身離席。會議暫停期間,民主派議員與旁聽席市民對罵,市民不斷起哄,甚至攻擊泛民議員「廢人」。

會議恢復後,關永業議員要求為三位反送中的烈士默哀,主席不接受,公眾席依然不停叫囂。6名民主派議員自行默哀,期間黃碧嬌繼續進行會議。

默哀結束後,區鎮樺再次提出規程問題,要求處理觀眾席叫囂以及侮辱議員的問題。黃碧嬌稱已用太多精神處理議員的問題,已經沒有足夠的精神處理其他問題。新民主同盟區議員周炫瑋亦提岀,有旁聽席市民攻擊議員為「廢人」,是否不需處理,黃則稱「休會時聽唔到」。周炫瑋繼續抗議,黃碧嬌屈服,要求旁聽席市民保持安靜。

黃碧嬌要求旁聽席安靜後,民主派議員沒有繼續發言,正式進入會議議程中與天文台台長會面的議程,周炫瑋不滿黃碧嬌只讓10名議員發言,認為主席並無此權力。黃碧嬌稱台長需於早上11時離開,有時間限制,故不允許多於10戈人發言,然後突又激動表示「你想俾埋佢講,咪每人兩分鐘囉」。

劉勇威發言不到三句時,黃碧嬌判斷其發言離題,強行「熄咪」,禁止劉繼續發言,並讓下一位議員開始發言,繼續議程。此舉惹來民主派議員不滿,批黃碧嬌「野蠻」。

完成第一、二項議程後,區議員任萬全對黃碧嬌主席提出不信任動議,但黃多翻強調正處理議程中的議題,不會處理這項議程中沒有的動議。經一番擾攘後,秘書處解釋稱不信任動議需在十個工作天前提出,否則需得主席同意。任萬全再次質疑黃碧嬌做法凌駕規則,結果任萬全亦遭「熄咪」。

民建聯區議員胡健民為黃碧嬌護航,稱主席已裁定不會討論。新民主同盟區議員任啓邦稱有人涉嫌濫權,認為黃碧嬌失職,堅持發起不信任動議。雙方陣營罵戰,民建聯區議員譚榮勳要求繼續議程,余智榮稱民主派議員有政治目的「搞佢個女人仔」,並建議他們不滿「就係佢屋企圍佢」,不應阻礙會議進行。周炫樺批評余的言論是煽惑他人。

IMG_0136
任啟邦

旁聽席有市民大聲批評民主派議員把政治帶入區議會,劉勇威稱2014年時大埔區議會曾討論「反佔中」,『咁「反佔中」就不是政治?』「定你想搞大埔獨立?」

周炫樺質疑主席⼀再「熄咪」,做法不符合常規。黃碧嬌稱已多次解釋,劉勇威等民主派議員繼續質疑其決定,黃碧嬌最後認為會議難以繼續,終止會議。

會後,記者向黃碧嬌問到為何不准議員提出不信任主席動議,黃稱此舉嚴重阻礙會議進行。對於記者詢問有公眾人士在會議進行期間多次侮辱議員得仍獲容許在場旁聽,黃對此沒有回應並立即離開。

民主派議員表明會繼續提出不信任動議,預計會在九月份區議會大會上討論。

IMG_0131

記者:何紹軒、何嘉茵

毛孟靜反對書面傳閱撥款 「除非 Over my dead body」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財委會主席陳健波早上曾致電民主派會議召集人毛孟靜,提出「有無其他地點可研究用嚟開會」,又建議是否能書面傳閲審議不具爭議的民生項目。毛孟靜見記者時表示,認為立法會現時不適合召開任何會議,反對書面傳閲審議, 「先例一開,後患無窮,想咁做,除非 Over my dead body。」

毛孟靜表示希望香港人明白,必須非常小心處理「書面傳閲」,「明日大嶼都係咁?這是不能想像。」她斥責陳健波十分偽善,炮轟建制派根本不想舉行財委會,卻扮作關心民生項目。毛孟靜質疑如要強開召開財委會,便同樣能召開大會,「人數係一樣嫁,咁做埋林鄭月娥質詢、不信任動議同傳召(律政司司長)鄭若驊啦。」

毛孟靜多次表示強烈反對陳健波的建議,完全不能接受,「喺度玩政治,設個局俾民主派。」她指立法會主席梁君彥曾表示兩星期內不能開會,建制派應接受現實,停止再「扮好想開會」。

參與視察的新民主同盟范國威則稱,立法會的硬物、死物都可以復修,但年輕人的意見卻遲遲得不到回應,更有三條人命犧牲。他呼籲行政長官林鄭月娥盡快回覆訴求,尤其包括交代警察開槍的前因後果。

IMG_0727

記者:麥馬高

邊度DDoS呀?睇過⋯⋯

$
0
0
內容: 
自由標籤: 

係七一遊行完晒,學生衝入立法會再出返黎,警察放晒摧淚彈清場,林鄭4:00記者會,香港瞓醒返工放工序後。大陸網軍終於決定DDoS香港啦⋯⋯er⋯⋯好遲,感覺好遲!

7月2日上唔到連登、立場,係咪DDoS?

其實唔只連登立場,好多網好似baby kingdom同香討都上唔到,其實基本上可以排除DDoS。即係如果黑客要攻擊網站或阻止通訊,必定要集中火力攻打目標,才有阻止網站運作的效果。

最近一個出名的DDoS的例子就係佔中運動的「PopVote」投票網站在2014年6月14日晚9點至11點及6月15日8點至11點半先後遭受駭客發動DDoS攻擊,一度無法連線。投票網站使用三家公司提供的雲端運算服務。其中亞馬遜網路服務系統在20小時內收到超過100億次的域名解析查詢,CloudFlare與UDomain的網路流量分別達到每秒75Gb與10Gb。大部分攻擊來自香港本地ISP。在攻擊事件後,只有CloudFlare願意繼續提供投票服務。

今次出事同樣係CloudFlare


Cloudflare解釋事件

Cloudflare的CEO亦都好快就澄清左唔係DDoS,事實上一個軟體升級出事,做成cloudflare運作唔到,IT人亦都係30分鐘內還原系統。

7月3日fb, ig, whatsapp Load唔到圖

其實只要冷靜尐諗一諗,睇唔到圖同片,又唔係login唔到,點計都唔關DDoS事。fb, ig同whatsapp 而家係同一間公司,明顯係編程要死一齊死,軟件工程師要負責。用腦諗下都可以肯定唔關DDoS事,何況fb咁大間公司,點會靠Cloudflare做網絡保安?要做肯定都自己做埋啦!

Digital Attack Map又點解釋?


Digital Attack Map不可信

首先筆者會質疑attack map的數據點黎,要畫一張咁的map,即係全世界所有server都將自己的數據send多份俾畫圖的人,咁先可以知道transaction 的來龍去脈。問題係就算真係有呢尐數據send俾你,有無能力「接住」都成問題,全世界transaction 的資料喎,你部機可以唔爆?

KOL一個永遠唔會錯的答案:DDoS

DDoS的中文叫「分散式阻斷服務攻擊」,簡單黎講就一大堆殭屍電腦去聯絡攻擊目標,受攻擊的電腦因要處理大量數據而變慢甚至當機。

而互聯網中的數據本身就很多,有時某些網站突然爆紅,CloudFlare 這類保安公司若未能及時調配資源來處理數據,DDoS的效果亦會出現,所以互聯網上的DDoS亦普遍得很。

簡單黎講,DDoS同龍翔道因為多車所以塞車差唔多,日日都會有,只係程度上的分別。但大家無理由因為今日塞耐咗就話係恐襲,仲有好多好多原因可以令龍翔道塞車,可以係修路,亦都可以有黑警road block。

網絡問題亦一樣,次次話DDoS肯定唔會錯,但主因唔一定係DDoS。香港科技版記者求其搵個無tech底的IT KOL黎話DDoS其實好唔負責任。同報假新聞又有乜分別?

灣仔區會主席禁楊雪盈讀反送中聲明 公眾被拒旁聽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灣仔區議會今午舉行大會,區議員楊雪盈在會議前欲提出有關「反送中」的口頭聲明,但遭區議會主席吳錦津即場拒絕。楊雪盈的助理更被區議會拒諸門外,無法進入會議室。

在會議開始前,楊雪盈欲提出口頭聲明,就「反送中」的社會狀態作5分鐘發言。主席吳錦津稱,由於會議時間緊促,所以不同意楊雪盈作口頭聲明,又引用《會議常規》13條3項,指其要求未有列入正式議程。

楊雪盈不滿吳錦津的做法,指《會議常規》29條列明「議員亦可於會議舉行前通知秘書表示要作出口頭聲明,惟作出口頭聲明的時間不得超過5分鐘。」她強調,口頭聲明僅為5分鐘的陳述,可以毋須討論,又質疑《會議常規》13條3項只針對討論事項,並不包括口頭聲明,質疑吳引用錯誤,要求區議會秘書胡麗珊馬上解釋。

吳錦津重申其決定,更著楊雪盈在會議尾段的「其他事項」中才提出口頭聲明,要求楊雪盈不要阻礙會議。黃宏泰更出言諷刺,「你估你係法官咩?」多名建制派區議員亦狀甚無奈,要求盡快開會。吳錦津隨即示意地政總署署長陳松青發言。

IMG_6722

灣仔區議會主席吳錦津

主席稱「安全問題」 拒楊雪盈助理入會議室

有30名市民旁聽今日會議,坐滿區議會20個公眾席名額,其餘10名公眾只能在門外等候,當中包括楊雪盈的3名助理。楊雪盈在會議前要求區議會職員放行,讓助理協助她直播會議,但職員稱要先請示主席吳錦津。約5分鐘後,吳錦津步出休息室解釋,指會議室座位有限,不能讓楊的助理進入,又稱「你有一個入咗啦」。楊雪盈指一個人並不足夠進行會議直播,強調進行直播是希望公眾知道更多會議的情況,質疑吳錦津的做法沒有任何根據。

惟吳錦津未有理會,及後又改口稱因「安全問題」不予放行,「我點知邊個係你助理?你話咩都得啦。」楊雪盈回應指吳錦津可翻查登記名單,又反駁「有咩安全問題?洗唔洗搜袋?」兩人理論近5分鐘後進入會議室,楊雪盈3名助理仍未能進入會議室。

IMG_6721

在門外等候的市民。

楊雪盈:反映議會暴力

楊雪盈之後向獨媒記者表示,認為今日的情況反映了議會的暴力,斥吳錦津做法「相當無賴」。她指,自己希望履行議員的職責,就「反送中」後的社會狀況作口頭聲明,事前亦已電郵相關要求予區議會秘書處,惟秘書處未有正面回應,更要求她先提交聲明內容作審議。楊雪盈認為做法不妥,強調就社會議題發言是議員的職責,不應遭到無理審查。

楊雪盈又稱,區議會一直沒有直播,自行直播會議是希望公眾知情,讓會議透明度更高,其助理一直協助直播亦相安無事。她認為,吳錦津的做法欠缺依據及準則,「工作人員同公眾席係分開,佢都唔係跟例」。她一度哽咽表示,今日十分難得有多名市民親身到訪旁聽,了解自己的社區,但建制派卻多番阻礙,「唔俾人關心,唔俾市民主動去關注」,「入唔到區議會根本唔會知道發生咩事」。

IMG_6731

會議尾聲處理口頭聲明 建制離場

在晚上7時06分,會議議程至其他事項,吳錦津終處理楊雪盈的口頭聲明要求。但當楊雪盈欲發言之際,區議會秘書表示會議不足法定人數7人,主席表示需休會15分鐘召喚議員回來,惟最終仍因人數不足而宣佈休會。

除楊雪盈外,當時在席議員為鍾嘉敏、李均頤、李碧儀及主席吳錦津。區議會副主席周潔冰、伍婉婷、李文龍、黃宏泰、鄭其建、林偉文、謝偉俊及鄭琴淵則已離開會議室。在15分鐘後,吳錦津宣佈因人數不足而休會。

IMG_6733

楊雪盈表示,由主席一開始禁止她作出口頭聲明已預料到會議發展。她稱會議程序的暴力不是第一次發生,亦不會是最後一次。她指聲明內容很簡單,並非要譴責任何人,只想民選議員及出席官員反思近日社會的影響,但就因為關乎「反送中」而無法容納。她最後強調,香港人已付出太多,區議會之後更需面對確認書問題,「點解要懼怕民意,連一個聲明都容不下。」

記者:周頌謙

版權: 

民主黨中西區議員為「義士」默哀 指重啟政改是唯一出路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中西區區議會今午開會,民主黨甘乃威、鄭麗琼、許智峯、吳兆康及伍凱欣於會議開始前,為早前墮樓輕生的盧小姐及鄔小姐默哀,並發表聲明,譴責政府及警方使用過份武力鎮壓和平示威、行政長官林鄭月娥拒絕回應市民訴求、以及拒絕與民主派及學生直接會面。建制派李志恆及陳財喜皆有站立默哀。李志恆其後亦代表建制派讀出聲明,譴責7月1日「暴徒」的行徑,並對民主黨「合理化暴力行為」表示遺憾。

聲明強調年輕人非暴徒

五夠民主黨區議員在會議前讀出聲明,強調7月1日衝擊立法會的示威者的確有破壞,但一切源於林鄭月娥拒絕聆聽民意,迫使年輕人在「無得選擇」的情況下,採用衝擊立法會的方式表達訴求。

聲明分別引用作家董啟章、高級公務員及北京大學憲法學教授張千帆的言論,總結年輕人在絕望情況下別無他法,才會發生7月1日的衝擊行動,並指出全面落實真普選才是「香港未來正確而唯一的出路」,重建港人對香港政府及北京政府的信心。董啟章於7月1日在Facebook發表文章,指「他們(年輕人)有破壞,但他們不是暴徒」,「所有暴力傷害人身的都是警察、撐警暴民和黑社會份子。流血的全都是抗爭者,自殺而死的三位也是抗爭者。究竟誰是暴徒呢?破壞立法會的死物,就是暴力嗎?」

指重啟政改是「香港未來正確而唯一的出路」

聲明又指出,社會應思考為何年輕人在明知道需要負上刑責的情況下,仍然要表達訴求,強調年輕人對政府感到非常失望,如果大眾不易地而處關心年輕人的處境,只會令社會繼續充斥怨恨,對修補社會傷痕沒有任何幫助。聲明亦批評林鄭月娥一直以來沒有直接與「反送中」市民及學生會面,質問這是否她在七一回歸酒會上強調的「包容」施政新風格。

許智峯:支持為理想公義發聲的年輕人

許智峯批評林鄭月娥「沒有半點良知」、「滿手鮮血」,要道歉的並不是年輕人,而是無良政府,強調無論如何都會支持為理想公義而發聲的年輕人。吳兆康則譴責林鄭「懶理生靈塗炭、對市民意見充耳不聞」,並認為必須獨立調查警方的暴行。

五名區議員在讀畢聲明後,高呼撤回逃犯條例、追究警方責任、撤銷暴動定性及林鄭問責下台」四大訴求。

建制派:「暴徒」行徑超越市民底線

李志恆則代表建制派讀出聲明,譴責7月1日示威者衝擊立法會的行為。他指,強烈譴責「暴徒破壞立法會的極端行為」,形容他們「肆意破壞立法會大樓設施」,「向警方投擲有毒粉末,要送院治理」。他強調,「暴徒」的恐怖行徑,使在場和平示威的民眾及記者的安全受威脅,認為這群年輕人破壞社會秩序及法治,涉及傷人及刑事毀壞等嚴重罪行,「超越所有堅持和平的市民的底線」。聲明呼籲各界不能「坐視不理」,應齊心譴責「暴徒」的行徑。李志恆最後對民主黨的聲明表示遺憾,認為泛民合理化及鼓勵「暴行」。

記者:陳康麒、鄭樂煒


南區區議會流會 民主派斥主席阻討論反送中 「未開會就宣佈流會」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南區區議會今日開會,議程原訂討論民主黨羅健熙及徐遠華兩項有關撤回《逃犯條例》修訂的動議。會議原本預計於下午2時30分開始,但因法定人數不足而延後15分鐘,最後主席朱慶虹在2時45分宣佈流會。柴文瀚一度離席抗議,表示其他區議員正趕赴現場,質疑朱慶虹故意製造流會,阻止有關《逃犯條例》修訂的討論。

柴文瀚於會議開始前提出,主席可酌情處理有關人數不足的問題,「點解唔等多一分鐘?」,又指會議文件亦非依規矩在6個工作天前準備好,但會議仍能召開,質疑朱慶虹準則不一。朱慶虹則重申「只有在大多數議員在場下才能開會」。柴又批評秘書處高級行政主任葉偉思助紂為虐,默許朱慶虹宣佈流會,更拒絕與一眾民主派區議員議論。

流會後,羅健熙表示,是次會議除了討論撤回《逃犯條例》,更有有關重建瑪麗醫院及葛亮洪醫院的民生議題,但建制派拒絕討論,對他們的做法予以強烈譴責。柴文瀚則表示下次會議仍會把有關議程呈上,又會對主席酌情權的問題追究到底。

區諾軒指,是次會議只有兩名區議員請假,分別是歐立成及民建聯的麥謝巧玲,質疑主席不等待其他正趕赴現場的議員,「你對唔對得住在座嘅官員?」區又指區議會有慣例,議員會在會議前相約吃午飯,據區所知,有建制派議員於今天稍早時間共晉午膳,「點解有時間食飯,冇時間嚟開會?」

司馬文斥責建制派不現身導致流會,令人感到羞恥,是十年來首次。他指《逃犯條例》修訂是區內以至全港的重要議題,拒絕討論明顯是逃避問題,愧對群眾。

IMG_3821

區諾軒、黃之鋒、袁嘉蔚等於會前向主席朱慶虹遞交有關撤回《逃犯條例》的請願信。

相關報導:
南區區會人數不足流會 任葆琳遲到1分鐘 稱願意開會

記者:湯璧瑜

學界拒與林鄭閉門對話 要求先停止追究示威者

$
0
0
內容: 

(獨媒特約報導)行政長官林鄭月娥拒絕撤回《逃犯條例》修訂,更鬼崇邀請學生會見面。學界今早舉行聯合記者會表明拒絕閉門對話,他們提出兩個會面前題,包括停止追究6月9日至7月1日的反送中示威者;及會面必須公開及透明,並安排傳媒到場,以向反送中運動的死難者、示威者及全球交代。

林鄭月娥日前透過科大校長史維,向科大學生會提出會面。學生會要求當局必須答應三個要求,包括回應民間五大訴求,會面必須包含各個界別人士,及是公開對話,但特首辨昨晚已表明拒絕。科大學生會臨委會外務副會長吳一嗚表示非常失望,譴責林鄭月娥加深社會衝突,「有誠意就應該攤出嚟講」。

IMG_5303
中大學生會會長蘇浚鋒

中大學生會則透露,校方日前聯絡學生會代表,稱有政府高層欲和學生會會面。中大學生會會長蘇浚鋒不滿,指會面不但沒有時、地和人,更沒有議程,「無詳情,好難回應。」他希望林鄭月娥先釋出善意,指對方在整個六月都拒絕和年輕人及民主派議員見面,「仲大搜捕緊,依加話要見面?佢從來無回應訴求。」

港大、中大、科大、理大、城大、浸大和演藝學院均有代表出席記者會,學界質疑閉門對話缺乏誠意,斥責當局一邊要求對話,另一邊卻對示威者進去大搜捕,質疑只是一場公關騷。

港大學生會今年內閣出缺,並沒有收到林鄭月娥的邀請。學生會評議會時事委員會署理主席彭家浩譴責林鄭月娥迴避市民訴求,斥事態發展至此才邀請學生對話。他不滿林鄭月娥為何選擇性和個別學生會見面,認為是置其他年輕人及年齡層不顧,強調「今次運動唔係只有學生」。

彭家浩認為林鄭月娥劣跡斑斑,包括在2007年利東街拆遷及2014年雨傘運動時,均透過對話打擊民氣。彭家浩進一步提到,如果進行會面,全港大專學界學生會都必須參與其中,香港市民亦能夠到場。他強調,如果林鄭月娥答應條件才會考慮對話,「唔係我哋唔見,係要佢態度上有轉變先顯示到釋出善意。」

記者:陳世浩

區議會可以如何選:一個學術研究

$
0
0
內容: 
自由標籤: 

以下是我的一個有關香港人社區認同的一個研究,其中分析了受訪者對上一屆區議會選舉的看法。唯近日社會對區議會選舉十分關心,而出版日程未必能趕及在年底的選舉前完成,特別先把文章放在這兒分享,希望可以幫到各位有打算參選區議會的朋友。

研究所得重點如下:
1. 香港人有其社區生活和認同,不過較為隱藏,不易察覺。
2. 當社區面對危機和挑戰時,社區認同感會明顯上升。
3. 一般來說對區議員極為失望,但並非完全沒有期望。
4. 對區議會作為一個政治制度和其政治功能的理解有限。
5. 經常移居者對社區的情感相對疏離。
6. 網上地區群組對促進社區關注有積極作用。

研究資料來自「香港⽂文化指標計劃」,特此鳴謝香港中文大學李立峯教授對研究的支持,並感謝香港樹仁大學張少強教授對文稿的意見。當然,文稿的任何錯誤均僅由本人負責。

資料的時效有點舊,最近在安排希望能在「反送中」運動和年底的選舉前做一次更新調查。消息稍後再和大家分享。

香港各區居民的社區意識和參與

引言

自2014年佔領運動過後,香港政制改革裹足不前,不少評論認為回歸社區建設才是民主發展的出路,更有所謂「傘落社區」之說。如2015年成立的《社區公民約章》正是開宗明義提出「命運自主」應從社區開始,及後又有獨立媒體(香港)資助多份社區刊物的發行,同樣以促進社區參與作為爭取民主的進路。而在2015年舉行的區議會選舉當中,被傳媒稱為「傘兵」的候選人,即受佔領運動啟發而投身政治的非傳統政黨候選人,更成為了關注焦點。一時間,社區參與彷佛成為了香港民主運動的關鍵詞。

從社區參與出發,社區的定義應有三種層面:地域上,它應為一有分享地理範圍或特徵的人口群組;脈絡上,此一人口群組應有一定程度的互為關聯;而行動上,則此一人口群組可自發組織介入相關事務,即使得社區成為集體政治力量。學術研究普遍認為當居民的社區意識(Sense of Community)越高,則越有利於促進社區參與。 Chavis 及 Wandersman (1990) 就提出了個人的社區參與受三個可被社區意識動員的要素影響:對環境的理解、對社會關係的理解,以及對自身在社區中的控制和充權的理解。

回到香港的客觀環境,從上述的三點要素去看,香港人的社區意識和能動感均被受質疑,通過社區參與來促進民主運動不容樂觀。近年的新市鎮環境就被批評為著眼於方便通勤和購物,而忽略促進公民交流聚集和突顯社區特色。以將軍澳為例,每個地鐵站都發展了上蓋物業,周邊發展都以商場連結,街頭生活近乎絕跡,被批為典型「各家自掃門前雪」的睡房社區(陳惜姿,2004)。

從控制和充權的角度出發,香港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於2016年5月至6月進行了兩項意見調查,量度市民對自己社區的歸屬感及自覺對改變社區的影響力。結果發現雖然香港人的社區歸屬感不算低,但年輕人和高學歷人士特別對社區感到疏離和無力,甚至認為自己對香港整體的影響力比對社區的影響力還要高(黃偉豪、陳慧華,2015)。評論對此「無奈而又荒誕的現象」歸咎於現行區議會制度的不足,認為在欠缺實權的前提下,「即便年輕人滿腔熱血、知識分子充滿理想,也難以在社區發揮」 。

對此,曾任灣仔區議員的金佩瑋認為區議會在香港的社區發展當中起著「空匙餵飼 」的功能,即以各種施恩式社建製造依賴,以沒有為社區充權提供真正的養分(2016)。通過成立貌似民主卻不實踐社區充權的區議會,市民被「持續弱智化」,造就投訴主義和「不在我後院」的自私心態。而區議員的作用,則被矮化埋頭於蛇齋餅糭式收編政治,和在各種「舞台社區」活動(如交通安全嘉年華、消防安全嘉年華)中走過場(金佩瑋,2013)。

值得一提的,是區議會並非完全沒有實權。區議員常被誤認為只負責所屬小選區的日常事務,亦有「街坊保長」之說,實際上區議員的責任相當廣泛。各項地區以至影響整個社區的大型工程,都要得到區議會的支持才會提交立法會審議。近年來,不少區議會的地區工程以及地區活動的撥款,都被揭發獲得撥款者和各區議員本身有密切關係,招來利益輸送的質疑(審計署,2017)。以「社區重點項目計劃」為例,不少區議會提出的項目都因為題目選取、設計、諮詢過程和利益衝突而受到廣泛批評。香港政府又經常把一些全港議題如政改或高鐵一地兩檢方案提交各區區議會尋求支持,以圖在立法會以外另求民意認授。最後,投票選舉行政長官的選舉委員會的一千二百人名額當中,有一百一十七人由區議員互選產生,足見區議會的政治地位。

居民對社區的無力感、區議會缺乏社區充權的實踐,和區議員實際上超越街坊服務的工作被忽視,以上三者之間有何關聯性以及有否可能突破,正是本文探討的主要課題。

研究方法

面對社區參與的潛力和在香港實踐的落差,本文探討社區意識在香港本身是否盛行,以及香港人對社區生活有何想像和追求。本文通過一系列來自香港各區居民的焦點小組討論,透過受訪者的社區經驗,對社區變遷的感受,對社區參與的理解和期望,以前他們眼中社區意識的內涵,採索社區建設在香港的困難和機會。

本文選用的研究資料來自「香港文化指標計劃」在2016年進行的焦點小組調查所得的研究發現。是次焦點小組調查,共有13個小組,每組人數5至8人。有12組的焦點小組是以受訪者所居住地點分組,從北至南分別為上水、天水圍、大埔、沙田(公屋)、沙田(私樓)、深水埗、秀茂坪、將軍澳、黃埔/海逸、西環、太古城,以及薄扶林/置富,受訪者必須在所屬社區居住於受訪前接連居住三年或以上。上述社區的選擇基於全港空間上的平均分配,並盡量覆蓋不同發展和社會及經濟背景的社區。另有一組則為「經常移居者」,即過去十年曾於最少三個社區居住,以作對應參照。所有受訪者均為18至70歲香港市民,能以廣州話溝通。

一般的焦點小組流程為受訪者先作自我介紹,並簡介對所屬社區的基本印象,然後討論對社區的喜好和不滿之處。及後討論會環繞社區近年的變化,以及受訪者期望或不期望預期將會發生的變化。受訪者也會被問及如何向別人介紹自己的社區,以及會否推介朋友遷進該區。最後,受訪者會被邀請分享他們在社區中曾參與的個人和群體活動,如何獲得社區信息,與區議員的互動經驗緣及對區議會的期望。

參加者發表的意見均以錄音紀錄,再變成逐字紀錄作為研究資料。為了保障個人私隱及受訪者應有的利益,所有人名或可供追查身分的資料均已隱去。

潛藏的社區生活

研究發現受訪者的社區意識往往並非來自社區本身有些什麼,而是受訪者有多容易離開該區。當受訪者介紹他們的社區時,首要主題一般圍繞當地交通是否便捷。不少受訪者均十分樂意分享當地前往香港各區的方式,受訪者之間也喜歡互相比較採用的通勤路線,並猶如運輸專家一樣議論各種交通工具的優劣。「方便」也成為了不少受訪者對所屬社區的認同感來源,認為交通便捷以及隨之而來各種生活所需的易達程度,能帶來自豪感。值得注意的是各個社區在客觀上的易達程度差異可以很大,無論是太古城或是天水圍的居民均會以「方便」作為描述其社區優點的形容詞,儘管兩地和市中心的距離客觀上差距極遠。

受訪者以對外連結而非內在特色來描述所屬社區,是否對社區本身沒有歸屬感的表現,所以才會只重視如何可以離開該處?有個別的受訪者確實有此想法,認為所屬社區既沒有特色,也沒有其他人需要的設施,如稱「因為秀茂坪又沒得看戲、唱K,所有東西都沒有。好似人這樣說,不會叫朋友入來」(秀茂坪)。客觀來說,香港的娛樂消閒中心如旺角和銅鑼灣均位置城市的中心,對住在不同社區居民來說的易達程度相近,自然成為社交聚會的首選地點。反過來說,所屬社區能否便捷地到達這些地點,例如有沒有通宵小巴來往旺角,在社交生活上便顯得重要。

但這並不等於受訪者對所屬社區的內地特色一無所知。當進一步追問所屬社區的內在特色時,受訪者通常會說出一些相對普遍的形容詞,例如「舒服」,然後逐漸提出一些針對個別社區的觀察:

  • 不喜歡夏天比別人熱幾度、冬天比別人凍幾度 (上水)
  • 我喜歡天水圍平路多,不用行斜路 (天水圍)
  • 沒幾間小店,而且最近可能大家都知道,沒有麥當勞了,然後吉之島也是 (太古城)
  • 從前小時候住那方,樓下很多好像是黑社會的人(秀茂坪)
  • 我們整個將軍澳的屋苑原來是一個碗來的,所以那些霧氣一潮濕起上來不能散(將軍澳)
  • 我覺得深水埗很亂啦,有點不安全,因為我試過被別人跟蹤,試過被兩個人跟蹤,從始之後我都不敢晚上穿短褲出街(深水埗)



這些說法一方面指出了當地的一些客觀情況(例如上水不靠海,所以溫差較大;天水圍位處平原),同時也會滲入一些主觀理解(對於太古城這個中產社區來說,麥當勞和吉之島等低消費的店舖也算是「小店」)。

這些對所屬社區的認識和相關的認同感,在不同社區之間有明顯差異。首先,居住於新市鎮的受訪者的社區意識會比較重,即會比較多強調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個社區,而且有其特點。這情況以居於沙田的受訪者最為明顯:

  • 我覺得沙田的城市設計很好,就是它的居住環境,還有它都有商業區,除了少量工業區啦,城市的部份做得好好(沙田公屋)
  • 早十年就已經聽過荃灣和沙田都是同時期開始發展的衞星城市……因為我之前常常去荃灣,感覺那些貨車整天會在荃灣市中心出現,係沙田不會有那麼多貨櫃車(沙田公屋)



沙田區的受訪者往往會把他們對沙田的喜愛訴諸其井條有序的城市規劃,並以此和市區或其他同期發展的新市鎮區分開。這些說法和港英政府對沙田作為香港城市規劃模範的稱訟十分敏合,亦曾有學者以「沙田價值」來總括城市規劃來推行馴化管治(鄧永城等,2007)。

社區內在佈局與社區認同的關係,在其他新市鎮也十分明顯。有一名從大埔遷到將軍澳的受訪者,就熱切地講解兩地的不同如何影響到他的歸屬感:

  • 大埔有新有舊,將軍澳就整個都是新的。所以將軍澳是方便的,但是如果講有特色,將軍澳真的欠缺。因為大埔有個舊墟,舊墟有很多小販、細檔攤或者很有特色的東西,但將軍澳一見到就是商場。其實是方便,但如果我能再選擇,或者將來有機會,都想返大埔(將軍澳)



提到將軍澳,社會輿論往往會描述為香港其中一個最沒有特色的社區,並假定當地居民欠缺社區生活(例:文皓心,2017)。對此,有個別受訪者表示認同,稱「不太喜歡將軍澳的生活環境,因為太多樓宇,和太多商場」,有受訪者更認為「將軍澳就是純粹讓我睡覺的地方」,完全認同了「睡房社區」的說法。不過,也有受訪者認為將軍澳的「商場接商場」本身就是一個特色,值得他自豪,因為下雨的時候可以直接從地鐵站回家,「傘也不用打開」。

嚴格來說,香港每一個社區都一定會有其社區特色,只是有否被發現和認同。有同組受訪者就詳細列舉了將軍澳周邊的郊遊路線,例如「由井欄樹經過小夏威夷,走過來將軍澳,那條路很多人,因為那條路夏天比較靚,有水,你知道大拖細最好是可以玩水」,完全推翻了社會輿論視將軍澳為石屎森林的刻板印象。而在上水小組,當一眾受訪都表達「上水好悶」之後,同樣有個別受訪者提出異議,表示在梧桐河沿岸可以釣魚、踏單車和放風箏,十分有特色。值得一提的,是區內居民認為有特色的事情和外來者未必一致。有深水埗受訪者就表示很抗拒區內個別知名食店每逢假日便會大排長龍,擠迫得使他反而不想到街上走。

危機與挑戰

儘管多數受訪者在小組討論開始的時候都沒有談及所屬社區的內在情況,卻不等於他們對社區狀況毫不關心。特別是當論及社區近年來有何改變或受到甚麼威脅,以及對未來發展有否憂慮時,討論隨即變得十分刺熱。這些憂慮通常都涉及外來者的增加,改變了社區環境,使受訪者感到原有生活模式受到威脅,甚至在社區中失去自主。

外來者的增加可通過不同形式出現。以西環和黃埔/海逸兩個小組為例,地鐵開通成為共同擔憂。西環小組的受訪者稱自從西港島綫興建以來,該區有大量的重建工程,而不少舊店也因為抵受不住租金增加的壓力而被迫搬遷。黃埔/海逸小組的受訪者同樣指出商場的店舖組合因為地鐵開通而重整,例如有店舖雖然最近才完成裝修,但因為鄰近未來地鐵站出入口而要遷離,讓業主可以「用盡那個位置」。對於很多受訪者來說,街景是社區生活的重要構成,而由於店舖結業觸碰到他們的兒時回憶,可以直接影響到他們的社區情感。當外來人口不斷增加也會讓他們對社區感到陌生,並認為新搬進來的人不算是社區的一份子。例如說到西環近年的仕紳化,就有受訪者稱:

  • 去南里啊……就變成完全是,我從前小時不是那樣的,現在變成好似蘭桂坊,好靚,靚到「嘩」那樣。(西環)
  • 堅尼地城海旁那兒都變成像是花街那樣,即是都已經是一堆遊客來的。噢,不是遊客,我是指外國人。(西環)
  • 現在那些舖頭,我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否是外國人多過本地人,即是不是本區住的街坊。因為例如堅尼地城、西環邨那邊,那些酒吧還是不知道什麼,那些賣外國食物果的餐廳啦 […] 他們的餐牌都是用英文的,但是如果我的婆婆或公公去到這些地方,是不會懂得看這些餐牌的,即是說他們其實的目標根本未不是我們,即是住在那一帶的街坊。(西環)



這些說法當然有其以偏概全的地方,近年來不少外籍人士遷到西環,其實也算是西環的居民,只是受訪者不一定把他們視為「街坊」。這種反應並非純粹出於排外,畢竟受訪者感到值得珍惜的店舖本身也可以是一家跨國企業。以西環小組為例,說到有什麼店舖是見證各受訪者的成長時,均不約而同地回答「山道麥當勞」。

相對於外籍人士,受訪者對內地旅客或移民在所屬社區的湧現則明顯地更被針對。外來者為內地旅客或移民的身分常常被突顯,而這點在各個受各跨境政策影響較深的社區特為明顯。而當說到內地旅客或移民的影響時,討論內容會轉得細緻,受訪者會特別願意仔細用各種方式描述不同場景來支持其觀點。

以上水為例,受訪者對水貨客的討論就遠比其他題目來的詳盡,例如會具體說明他們在公眾地方擺放物品的方式如何阻礙他人,如指「連單車路都已經全部霸佔」。他們又會主動講述相關的個人經歷和應付方法,例如在上水鐵路站下車時如何逆登車前往口岸的旅客離開車廂,就成為受訪者互相「交換心得」的題目。有受訪者繪形繪式地表示「一過五點鐘,我就叫我的女兒行後面,這樣一出去的話,我就用手擋住,我的女兒始終比較矮少嘛」。至於沙田區,受訪者特別重視新城市廣場從區內消費中心變成內地旅客消費熱點,而商場中亭音樂噴泉的拆除,更被受訪者視為沙田居民「失去」新城市廣場的指標事件。

除了水貨客和購物空間外,慣用語言也是一個受訪者用來描述社區危機的指標。有居所靠近香港大學宿舍的西環小組受訪者表示「從前多一點韓國人或者不同國籍的人,但係近十多幾年來就覺得在路上遇見的都是講普通話的同學」。另一方面,有上水和天水圍的受訪者不約而同地把聽到區內中小學的學生用普通話溝通視之為重要的社區變遷,而且視不同語言群體的出現為「不融洽的社區」的表現。

受訪者地內地旅客或移民的負面觀感,很容易會被擴展為對整個社區的負面觀感,或最少產生矛盾的感覺。有上水的受訪者認為內地移民的學位需求和水貨客帶來的環境開題已使他認為當地不再宜居。另一位上水的受訪者一方面指出上水郊區仍有幽美環境,「可以見到螢火蟲、可以踏單車」,卻同時又認為現在的上水最識合的就是內地來港炒房的有錢人。說到把投資和生活價值分開,有沙田私樓小組更斬釘截鐵的說沙田已變成一個「可以投資但不可以自住」的地方,因為覺得「已經不是一個適合人居住的地方」,然後又回到厭惡新城市廣場一帶人頭湧湧的討論。

對區議員失望

雖然從危機出發可見受訪者對社區狀況仍有一定關注,但背後表達的往往是無力感甚至放棄態度。以天水圍為例,就有受訪者表示對未來只有「除非有奇跡讓領展不搞我們的商場」的展望。受訪者既不認為自己可改變這些危機,也甚少會想到集體行動的可能。而區議員作為社區的代表,也不常是受訪者視為可以介入危機的途徑。有上水的受訪者直言「一是區議員幫不到我們,二是我們有問題的時候會向身邊的人吐苦水,或者在社交媒體埋怨,未必真的從立法或修例的途徑去實質改變這件事,最後淪於消消氣,但也未消透,不過都無辦法,即是一種無奈的接受。」

說到對區議員的印象,有受訪者感到模糊,如說「我住了很多年,都感受不到區議員的存在」(深水埗)。能說出事例的受訪者,先提到的一般都較負面,如認為他們做事都是基於選票考量,在社區大少事務當中不見得能發揮與別不同的影響力。有上水的受訪者稱「我如果不是選舉的時候就永遠見不到他們,正常不會在這兒拉票、跟你在門口鞠躬、講早晨,基本上正常時間是見不到他的」。對於區議員只顧選舉的不滿,有秀茂坪受訪者更氣憤表示「選舉前會來敲一下門,看看廁所有沒有漏水,好似(廁所在)選舉前才會漏水的,選舉後就不會漏」。

對於區議員發表的工作表現匯報,不少受訪者對「成功爭取」等的說法氾濫反感。有天水園的受訪者表示其區議員曾在單張中列出各樣政績,原來大多數都只是就個別問題「與管理處跟進」,該受訪者埋怨「我也可以啦,只不過是寫封信而已,有多困難?」又有大埔的受訪者對區議員爭取機場巴士服務本來表示欣賞,但同時提到該路線的班次十分之少,感到所謂的爭取成功與否似乎是「沒有固定標準」可言。

總的來說,雖然多數受訪者能說出當區區議員為何人,期望卻一般都十分之低,認為只有在社區聯宜活動或是選舉期間才會見到他們出現。受訪者差不多完全忽視區議員的政治工作,對他們以「蛇齋餅糉」來攏絡選民也表示無奈接受,甚至認為這就是他們的工作。

以一些資助房屋較多的社區為例,對區議員的要求往往集中於街坊服務。例如有秀茂坪的受訪者稱「你能基本照顧到那些老人家,量血、磅重呀,只是和老人家聊天他們已經很開心的了。如果他肯做這些,我自己都可接受」。有大埔的受訪者則直言他眼中的區議員工作就是「什麼拍照十元一份那些,即是為居民便利的東西」。受訪者也理解到提供這些服務往往涉及組織資源,所以區議員的服務有多好就要「看他那個黨派究竟是不是有錢去做這些事,是不是有任何建樹就視視乎他投擲幾多資源進去」(天水圍)。

上述現象加強了受訪者對區議會的無力感。有沙田公屋小組的受訪者表示即使是人民力量的區議員也不能表現激進,「地區政策就是幫你拍學生照,這是不能變的」。同組另一位受訪者稱他的選區有新民黨和民主黨競爭,但他覺得「兩個都投不下手」,因為「其實泛民都係蛇齋餅糉,大家都係蛇齋餅粽」。對此,他進一步引伸稱區議員質素低劣是選民自己做成的,因為「市民質素不好的時候,你不要好期望區議員的質素會好」。

而在各小組當中對區議員期望最低的受訪者,就是當區區議員為自動當選者。他們一般會說「沒有投票,因為沒有機會投票」,然後就不再於區議員和社區參與的討論環節發言了。

期望區議會改變

儘管受訪者對區議只的期望普遍十分之低,但經深入討論後仍會表達希望區議會能有所改變。值得注意的,是居於社會經濟地位相對較高地區的受訪者,對區議員的期望會略為多一點,儘管他們未必能說不清他們的具體期望是什麼。
最低限度的改變,是想見到區議員本身的個人質素提升。有太古城的受訪者直言:「會覺得你來宣傳但你字又讀錯串錯,那麼你怎樣幫我們呢?你要怎樣代表我們呢?」也有受訪者強調自己不喜歡區議員只做街坊聯誼的工作:「其實我覺得他也不用真的每日都要站出來,好似紙板公仔那般,但起碼你做的事是會真的以街坊為先」(西環)。不過說到怎樣才算「街坊為先」,討論則往往會變得十分抽象。有受訪者會希望區議員有領導力和遠見,要表現得「積極多點,因為整個社區我覺得應該由他們開始帶動」(天水圍)。也有受訪者選擇訴於情感,認為「我希望個區議員是愛大埔這個社區的」(大埔)。

受訪者渴望改變卻又未能說清想得到什麼改變的情況,在黃埔/海逸小組特為明顯。於二零一五年的區議會選舉中,於佔領運動後成立的政治組織青年新政,派出兩名分別是二十四歲和二十九歲的年輕人出選黃埔東和黃埔西選區,挑戰建制派政黨香港經濟民生聯盟的創黨成員梁美芬,以及由一九九四年起連任五屆,和梁美芬一樣同屬西九新動力的劉偉榮。在討論中,有受訪者這樣總結他在該次選舉中的取態:

黃埔這個地方,過去的議員其實都做得太久了,為大家可能爭取到的事,或者他做的事都已經好公式化,甚至乎沒什麼新的東西可以給我們。這樣我覺得有個新的人來,不論她可能從政經驗比較輕,我希望她會帶一些不同的看法給我們。不論她那個黨的背景是什麼,其實說真的,個個黨背後都是污穢的。我看區議員就是做好我們自己社區的事,這樣我就不會理她背後有什麼政治背景。我只是覺得一個後生女,新的思維,或者佢背後會不會有什麼特別的理念,可以給到一個新的衝擊我們。其實我最緊要是「新」,只是幾年而已,對不對?不好的話,下年就選第二個,再選以前那一個。(黃埔/海逸)

儘管這次選舉被視為是佔領運動後的「傘後組織」和建制派政黨的對決,但對這位受訪者來說政黨背景對區議員的工作並不重要,甚至認為所有政黨都是「污穢」的。他只要求參選人是新人就可以了,即使他也說不出她是否真的有新的理念,並承認只是為一個可能的改變投票。

回到上文提及的社區危機,也有個別的受訪者會希望區議員能更積極地協助居民應對挑戰。例如在西環小組就有受訪者認為他們理想中的區議可以協助他們回應社區規劃(如酒店進駐),又有沙田私樓小組不滿區議員未能在大廈維修圍標等問題中提供幫助。其他受訪者的訴求則相對空泛,如上文提到的「積極一點」或「愛這個社區」等。至於能對區議員提出更宏觀的要求,如注意到各區一億元「社區重點項目計劃」的流弊,希望區議會撥款不被利益輸送控制,甚至希望區議員「對於這個地區之外還對香港整體有貢獻」(太古城)的想法,在受訪者之間近乎絕無僅有。

未能把區議員的角色拉闊至小選區的街坊服務以外,一個可能的原因是居民所認同的社區在地理範圍上和政府定義下十八個區議會的範圍並不敏合。以黃埔/海逸小組為例,沒有一位受訪者認同自己住在九龍城,儘管從行政劃分上黃埔和海逸屬於九龍城區。有受訪者清晰否定自己住在九龍城區,稱「不是,我覺得我在紅磡區」,強調自己「和九龍城無關」。又有另一位附和說「最多講紅磡,具體點會講黃埔」,並指出他寄信的時候不會寫「九龍城」在地址欄上,而只會寫「九龍」、「九龍黃埔」或「九龍紅磡」。奇怪的是這些受訪者並非沒有意識到外在定義的地區界線存在,有受訪者在拒絕認同屬於九龍城的同時,又會主動多加一句「最多是九龍西選民」。

經常移居者的疏離感

研究另設一個由過去十年曾於最少三個社區居住的「經常移居」受訪者組成的小組,以作對應參照。由於這些受訪者在每個社區居住的時間都較短,未能如其他組別一樣能提出他們對社區變遷的觀察。這並不是說他們對所住的地方就沒有感覺,而是他們較常會把當地的情況視之為本來就存在的特色。如果他們對這些特色有所不滿,他們會先想到自己作為移居者的背景,而非該社區是否正經歷轉變或挑戰。而由於他們在遷入前已前該區的情況有一定印象,對遷入後的負面經驗也較能接受。例如有居於日出康城的受訪者提到交通和堆填區氣味時,就表示情況比他想像中要好。他也指出遷入的其中一個原因是樓價較可負擔,於是期望也相對較低。

此外,此組受訪者每當談到個別社區的問題時,很容易會將之擴展為全港性問題的議論。例如當有馬鞍山和將軍澳的居民提到他們的住處附近欠缺酒吧時,討論很快便轉變成全港性的城市發展現象議論,如新市鎮的城市規劃不如市區一樣新舊交替,所以才會欠缺酒吧。即使談到一些明顯和區議會相關的設施,如公園和避雨亭等,討論也很快變成公共空間管理和公民質素的議論,而不會談及自己和這些設施的關係,更不會論及他們會否向社區代表反映意見。

此組相對淡薄的社區意識,也體現在他們對未來會否再度移居的想像。他們會把居住社區的選擇和生活狀態扣連,例如為子女入學計劃而選擇較好的校區,沒有養兒育女計劃的則會考慮當地是否方便上班或娛樂,以及收入能否負擔在該區居住。

按二零一六年中期人口普查所得,香港有10.6%的人口曾於過去五年來曾作內部遷移(即跨區、跨新市鎮,或新市鎮與區內其他地方之間的遷移)。這些人的社區意識是否比在社區中長期定居者較弱,或是否較少通過直接參與來解決社區問題,值得進一步分析。

網上群組:社區參與的出路?

儘管如前文所述一般受訪者對社區參與的期望甚低,但也有案例顯示當居民互動融入日常生活,受訪者的社區意識會明顯提高。例如於薄扶林/置富小組中,就有受訪者可以如數家珍般介紹區內各業主立案法團和居民協會之間的人物關係,以及對二零一五年區議會選舉的影響。這些通過親身接觸來認識和介入社區事務的受訪者為絕對少數,不過近年來網上社交媒體興起的地區討論群組,卻讓不少受訪者找到居民互動和信息交流的新模式。

在各小組討論中,如果有受訪者參與社交媒體的地區討論群組的話,往往會很主動的分享他們在這些群組中的見聞。大埔小組的受訪者就提到不少在群組上的親身經驗,例如在路上拾到手提電話後成功在群組中找回物主,或堵車時在群組尋找擠塞原因等。他們在地區討論群組討論的話題一般都傾向和日常生活相關,如有天水圍和黃埔/海逸的受訪者提到在各自的群組和其他街坊分享何處有新開張的食肆等鄰舍信息。有西環小姐的受訪者提到這些地區討論群組帶來的現實互動,例如街坊可以通過群組交換二手日用品,並稱群組為「一個互助的組織」。總體來說,有參與這些地區討論群組的受訪者明顯比沒有參與的更具有社區意識,也意識到是群組使得他們更關心社區事務。

本研究發現香港的社區參與似乎處於一個被壓抑的狀態。表面看來,受訪者的社區意識並不強烈,不會主動強調他們對所屬社區的認同感和自豪感。但進一步的討論顯示他們對所屬社區並非毫無感情,特別是面對變化和挑戰時可表現得相當著緊。不過,這種感情沒有被轉化成有系統的社區參與,因為區議會原有促進社區參與的功能不被重視,而後面又涉及到對區議員功能和工作的不理解和延伸出來的無力感。不過,反過來看,促進居民互動和信息交流應能突破這些社區參與的障礙。而隨著社交媒體的地區討論群組變得越來越受歡迎,一種新模式的社區參與或能出現。

文皓心,2017,只有將軍澳人才懂7件事 商場圍城 康城輪迴,香港01 2017年10月24日
金佩瑋,2013,社區建設八大支柱, 載於張少強等(編)《香港.論述.傳媒》p.57–90.
金佩瑋,2016,空匙餵飼:英治時代社區建設之殖民性,載於張少強等(編)《香港.社會.撕裂》
黃偉豪、陳慧華,2015,改變社區比改變香港更難,《明報》 2015年7月31日 觀點版
陳惜姿,2004,《區區大事:中環思維以外的區政空間》 新力量網絡
鄧永成、陳劍青、王潔萍、郭仲元、文沛兒,回溯「沙田價值」 — 超越中環價值的歷史地理觀,《明報》2007年8月18日
審計署,2017,提供區議會撥款以推行社區參與計劃,《審計署署長第68號報告書(2017年4月)》

戲劇界群起杯葛媚共偽人高志森

$
0
0
內容: 
自由標籤: 

有戲劇界工作者發起杯葛行動,呼籲同業公開抵制高志森及其所屬的春天舞台,我亦會響應行動。

其實從來都冇諗住再合作,所以冇咩杯唔杯葛。

歛財、霸道,最鍾意欺凌剛出道同冇選擇嘅人,自己同人講版權就要追broadway standard,人哋同佢講版權就話行裡面冇呢種規矩,佢無恥嘅言論同行為,罄竹難書,我身邊就有好多瀨過嘢嘅同業。張國榮喺電台都鬧過佢啦,但係佢勝在咩呀?面皮夠厚,人哋死咗佢照攞人哋啲歌人哋嘅名氣照呃飯食;攞住老本同舊時剝削返嚟嘅經典招謠撞騙,睇死嗰啲念舊嘅人唔敢同佢反面,呢啲扮人嘅蛆,我望一眼都不屑。

佢係一個人物,真係一個人物,好多人作惡都有自知之明,收收埋埋,好少人會粗鄙同低智到咁loud咁理直氣壯,我可惜啲咩呢?可惜我哋人間要周不時睇到佢嘅肚滿腸肥同聽到佢嘅滿腹歪論;可惜佢呢種生意人可以走入我哋嘅戲劇圈扮大師;可惜佢身邊的確有幾個有才嘅人,俾佢洗腦、俾佢錯誤牽引,毀咗一生。我唔怪同佢做嘢嘅人,一來呢行唔係咁多選擇,骨氣都要睇環境,我擁抱佢哋,希望佢哋從中得到自己所需,無論係金錢或者表演機會。我只怪自己能力唔高,冇更多嘅工作機會俾大家。

但係我喺佢身上唔係冇學到嘢,我學識乜嘢係真正嘅「慷慨」,因為佢係絕頂好嘅反面教材——捐嗰少少錢要人感恩、平價同佢做嘢成名嘅artist又要人感恩,最鍾意氹啲會為佢免費宣傳嘅老人家,俾餐飯錢就覺得自己做咗聖人、繼續自我感覺良好。

關政治立場咩事呀?未有顏色之前已經割蓆啦,唔係善惡都唔識分嘛?

我係講緊佢呀,高志森吖嘛。我係make stupid people famous呀,so what?

原文刊於作者Facebook,經本媒轉載。

版權: 

基匯資本圍封麗閣商場 民協攜街坊佔領抗議無路行

$
0
0
內容: 

李炯(中)、馮檢基(右)

(獨媒特約報導)深水埗麗閣商場去年已被領展售予財團基匯資本後,正面臨重建工程,包括清拆旗下的商場及街市。重建工程為居民帶來不便,民協李炯一直跟進事件,並已約見基匯資本今日下午協商。惟至會面時間,基匯資本代表沒有如期岀現。民協社區主任李炯、馮檢基連同十多名街坊因此感到強烈不滿,並闖入正在施工的商場中,佔領麗閣商場的扶手電梯。

IMG_0152

民協李炯接受記者訪問時,基匯資本在7月2日沒有預先通知居民的情況下,突然封鎖麗閣商場的所有岀入口,只餘下麗蘭樓地下岀入口,允許工人岀入。李炯稱,由於麗閣商場的三樓平台有數間社區服務機構,日常有很多街坊依靠麗閣商場內的電梯岀入三樓平台,但突然全面封鎖商場,故近日收到不少街坊及處於三樓平台的社福機構向他求助。他指,現時要抵達三樓平台,要從麗蘭樓走3層樓梯才能到達三樓平台,已有不少長者反映難以徒步走樓梯到三樓平台,又有街坊指岀使用麗蘭樓的樓梯需要使用密碼鎖,有時更需要等候保安開門,對街坊以致平台的社福機構造成極大不便。

IMG_0147

李炯表示,就此事多次聯絡基匯資本要求重新開放商場的四部電梯,甚至向基匯資本撥過50多通電話,至昨日才落實於今天下午2時半在麗閣商場內的會議室開會。但基匯資本代表在一直沒有岀現,於是與馮檢基及十餘名街坊,透過當時唯一沒有上鎖讓工人進岀的入口,闖入麗閣商場,並佔領扶手電梯,要求與基匯資本代表對話,並要求開放扶手電梯供街坊使用,強調會佔領至得到回應為止。

李炯曾視察麗閣商場內的扶手電梯及通道,認為可以開放予街坊使用的,不明白為何會突然完全封鎖麗閣商場。對於基匯資本的代表沒有在原定會議時間岀席,感到非常不負責任,難以容忍基匯資本的態度,遂發起佔領麗閣商場。

IMG_0151

獨媒記者在近下午3時半時嘗試進入麗閣商場進行採訪,惟在已表明記者身分的情況下,仍被保安及工人以私人地方為由阻止內進,獨媒記者曾就此聯絡李炯,李炯得悉後嘗試開門讓記者入內,但被麗閣商場管理處的鄭先生阻止,最終需要李炯及居民代表走岀商場受訪。同時,有工人打算運算施工物料進入商場工地,商場內保安曾打算開門,但有工人見記者在旁,即反拉着門柄,喊「唔好開門」,結果一群工人被關在門外,無法進入工地繼續施工。在訪問完結後,管理處代表亦著記者離開,才願意開門讓工人進出。

基匯資本的代表之後以Whatsapp訊息向記者解釋,指商場因安全問題而暫時關閉,已決定於下星期一重新開放地下一條通道,並對市民造成不便道歉。基匯資本又澄清,今日舉行的會議原定就是由物業管理鄭先生岀席,並不存在失約一事。

記者:何嘉茵

版權: 
Viewing all 17568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


<script src="https://jsc.adskeeper.com/r/s/rssing.com.1596347.js" async> </script>